2016年6月28日 陜西工人報煤化??陌?/strong>
家有女兒正三歲
我后來會在純白的禮堂牽好久的手交給另個他眼淚一點一點一滴留下感動也會跟著留下遠遠看著你們幸福像前世我們有過的模樣……
電臺里播放著周杰倫為女兒Hathaway創(chuàng)作的一首新歌《前世情人》,腦子里立馬腦補出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那種寵溺,那種驕傲的畫面。轉(zhuǎn)眼看著正在熟睡的女兒,肉嘟嘟的小臉蛋上長著一對濃密的眉毛,眉毛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玲瓏秀氣。女兒妞妞今年三歲,猶如一幅剛剛打開的畫紙,等待著她每天在上面一筆一筆地添加色彩,可愛的、天真的、快樂的……三歲是一個很有意義很值得紀念的年紀,如老話常說的“三歲看老”,亦或道家所言之“三生萬物”,吾家有女正三歲。
在沒有女兒之前,我眼中的三歲孩童實在是個太不起眼的小東西,沒有獨立的思想和細膩婉轉(zhuǎn)的感情,差不多就是一件可由大人隨意裝扮的發(fā)聲玩具。直至為人母陪著女兒一天天長大后,我才禁不住哂笑自己之前的膚淺和想當然。
孩童三歲,已是一個相當獨立的小人兒。雖然至今她仍是個小不點,卻已經(jīng)很有自己的思想脾氣、主張選擇了。她會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你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也會板著小臉認真嚴肅地追問你“剛才為什么吼我”或者“光頭強怎么那么壞,總是要砍樹”。猶如一個成比例縮小的世界,妙趣四溢,童真天然。
臨出門時她總是主動提醒我:快去上班吧,小心領導打電話!鑰匙帶了嗎?手機帶了嗎?儼然一個小管家。陪外婆去菜場,她會主動說:妞妞好久好久都沒吃肉肉了,妞妞可憐得很!她不愛吃青菜,每次吃到時,都會停下來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睛說:吃青菜對身體好,能長高高的,這樣就可以上幼兒園了。在對自己進行一番勸說后,便會果斷地把青菜舀起來,啊嗚一口放到嘴里嚼嚼,鼓囊的腮幫上滿是大無畏的堅毅。
每當看到她活蹦亂跳地在我身邊竄來竄去,每當她像只小貓偎在我身邊甜甜沉睡,我總?cè)滩蛔「锌r間過得很快。好像不久前她才在牙牙學語蹣跚學步,這會兒就已如許笑語晏晏。記得她小時候睡覺總愛把右手伸出來往上舉放在耳側(cè),活似一只招財貓;記得她隔得老遠就在人群中認出我,然后手舞足蹈小臉笑成一朵花的樣子;記得那個她一醒過來就迷迷糊糊說“媽媽,我真的好喜歡你”的早晨……仿佛只一眨眼,當初醫(yī)院搖籃里那個皺巴巴的丑丫頭就長成了如今這副古靈精怪的模樣,一不高興了就把眼睛一橫,滿臉的倔強和不服氣。
如果非要用顏色來比喻,三歲的女兒無疑是明黃蔥綠靈動可愛的。她天真爛漫,童言無忌,常常很直接就說出她認為的是非美丑,然而我就是希望她這樣。天空海闊,她隨意揮灑恣意跳躍翻騰,不怕犯錯,不懼權(quán)威,不囿于規(guī)矩。有了女兒后,我才覺得慈母心腸甚為累贅。有時覺得自己想得太多,總想把未來拉到眼前看看她的模樣,有時又怕自己想得太少慮不周全,沒為她美好的未來夯實基礎。
女兒今年三歲,我宏偉的千日成長計劃就這樣落下帷幕。但我知道,更值得期待的日子還在后頭??吹骄W(wǎng)上有媽媽這樣說:人一輩子一定要有個女兒,從小留著長發(fā),還有劉海兒,給她穿小靴子;春天,帶她帶出玩,給她編花帶;夏天,帶她游泳玩耍,給她買冰棍;秋天,帶她走在滿是落葉的石板路上;冬天,帶她打雪仗,堆雪人,給她暖小手;上學了給她梳麻花辮子,聽她叮叮咚咚百靈鳥般說話;最后她嫁人,你哭成了淚人兒……
家有女兒,幸福的日子就這樣綿延不絕,隨時光向前……
(黃陵礦業(yè))·段倩·
回到下雪的那一天
對于雪,我的確是有情懷的,因為銘記著兒時和弟弟所有的過去。記得那年的冬季,大雪連下了好幾天,威嚴地壓過一座座瓦房的屋頂,一個冬季難以融化,每天早上起來地上全是厚厚的積雪。那時弟弟總是哭著喊著“哥哥…哥哥…帶我一起玩雪”。也總愛拉著我的手,用懇求的眼神讓我?guī)е黄穑颐看味际菬o情地甩開他的小手,頭也不回地和玩伴們就走。
每當我盡興而歸時,卻發(fā)現(xiàn)弟弟一個人不知跑到哪里,回來時灰頭土臉地站在我面前微笑不語。我怕父母的責罵,一氣之下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在我的威嚴下,弟弟慢慢不怎么出去了,一個人孤獨地蹲在家中院里,用樹枝在雪地上畫著滿地的圖畫。
小時候弟弟老是動不動地就跌倒,每次我都是嘲笑他笨拙的樣子,從來沒想過扶他一把,或上前安慰一句。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他不光是頻繁地突然跌倒,偶爾也開始嘴角間泛起白沫,有一次嚇得我不知所措哭了起來,是爸爸跑過來一把抱著弟弟奔向縣城。
自醫(yī)院回來后,弟弟就從未下過床,幾次我想掀開厚厚的門簾看看他,可都被恐懼和愧疚阻擋在了門外,掙扎了好久后,我終于可以勇敢地面對他。當我走到門口準備掀開門簾時,卻聽見他奄奄的聲息:“哥哥!是你嗎?外面下雪了沒?咳……咳……咳……”我頓時被淚水涌滿了眼眶,終于止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一把掀開簾子撲到床邊緊緊地抱著他,卻哽咽著無法將完整的“對不起”說出口。
他看到我哭,便露出艱難的笑容:“哥哥,等過些天我的頭要是不疼了,如果雪沒消融的話,咱們一起去村頭玩好嗎?”
我狠狠地點著頭,一旁的父親使勁地攥著拳頭趴在柜臺上嗚咽著……
寒假的最后幾天,我一直陪在弟弟的身旁,他看到我就很開心,好似忘記了痛苦,每次都會問我,外面下雪了嗎?我每次的回答都是“很快,等你好了外面就下雪了,一起玩雪,趕快好起來”。
一個月后,弟弟終于得到了解脫。他走后,我無意中看到了院子里地上的涂鴉,粗糙的畫著兩個孩子的模樣,一高一矮……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我才知道那時他得的是腦膜炎,由于發(fā)現(xiàn)的晚,再加上醫(yī)學不發(fā)達,導致了病情的惡化。
今年春節(jié)時,天空洋洋灑灑地下起了凌亂的雪花,那雪飄落在樹上,滿山的松針都變成了銀白色的放射狀,置身其中,再孤獨的心里也會變得亮如明鏡,清如溪流。
而之于我,雪也是最令人牽情的,兒時的那段深刻回憶永遠難忘,一直深藏在心里,只要到了雪天,都會想起他,總想回到下雪那一天,帶著弟弟美美地蹚一次雪天,就算父母怪罪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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